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喜欢上了喝咖啡,尤其是喜欢卡布奇诺,而iced cappuccino则更是令我上瘾。最早开始喝咖啡,是朋友高考屡试均以小比分失利。本来颜面就不好看,家里还开始有了抱怨之声,垂头丧气的朋友来找我倾诉心里的懊恼和不平。于是我们找了一家咖啡店,随便点了份咖啡,开始边喝边聊。伴随着略带苦味的咖啡,是朋友满心的泪水,还有我不知如何安慰朋友的内疚。从那以后,心情不好时,我会跑到咖啡店,让舌尖上的苦楚去冲淡心中的哀怨。
真正接触咖啡是在咖啡店打工的日子,在那里才知道了咖啡的种类,也是在那里,开始迷上了卡布奇诺咖啡。浓郁的香气,远远地开始诱惑你的味觉,而奶泡的香甜和酥软,辅之咖啡本身特有的苦涩和香醇,常常令我陶醉其中不知所以。而那年夏季品尝了iced cappuccino 之后,我再也无法摆脱冰卡布奇诺对我的诱惑了。
有人把咖啡比作人生,认为它苦涩中带有酸味,如同人世间我们面临的苦难和酸涩,当我们品尝之后,却会发现其中的香醇令我们回味无穷,也令我们陶醉。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苦涩的东西会那么令人喜爱,并得到迅速的传播开来。现在的世界上,咖啡应该是一种非常普及的饮料了吧。早晨,咖啡取代了牛奶,成了人们提神的食谱。傍晚,咖啡成了人们交流的纽带。一杯香气浓郁的咖啡,引开了人们的谈资,也开拓了人们沟通的范畴。咖啡文化也在不知不觉中传播开来,为人们所接受,为人们所喜爱。
其实,茶和咖啡比,同样有其刺激和兴奋作用,但要温和的多。而更多的是其所独拥有的药用和保健作用,这是咖啡所不能比拟的。很多时候,我都在想,有着同样功能的茶叶,为什么没有得到如同咖啡那么广泛的接受呢?前段时间,无意在网络上看到饮茶方式,为两种:
一种是中国日本试的喝法,喝茶的原汁原味。虽然茶叶因产地和加工方式有很多品种,外加茶具,冲泡技艺等等给喝茶这一通俗方式增添了无数的韵味和乐趣,甚至是享受。然而,起流传范围依然局限在亚洲地区,或者干脆说局限在中国的周边地区。而茶文化也被赋予了高雅的含义,似乎成了文人雅士墨客的把玩之物。
另一种方式应该称为英国式的喝法,品得是加工后的味道。那是直接把茶视为咖啡的喝法,在茶水中加入了糖和牛奶。这简直是对茶叶清香的亵渎,或者说是对茶文化的曲解。尽管如此,茶叶在亚洲以外的传播,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得益于英式喝法的媒介。我们都知道,英国作为老牌的帝国主义国家,曾经在世界范围内横行霸道。随着它侵略扩张,把掠夺的魔爪伸向世界各个角落的同时,也把它的部分文化硬塞给了足迹所达地区。茶叶这种文化也被它从中国掠走,加入它自己的喜好而强加给了它所肆掠过的地区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也加速了茶文化的传播速度。
然而,遗憾的是,我们最原始的最正宗的茶文化,却受阻在亚洲地区,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。虽然这种看似神秘看似奇特的茶文化,也令诸多国家的诸多人士着迷,令他们流连忘返。但是和咖啡在世界范围的传播速度相比,茶文化就显得如此的苍白和虚弱。我们常把咖啡作为一种高级场合的饮品,似乎品味之中,人也升了一个档次。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文章,就是充满了赌咒发誓,说“我有钱了,也常去星巴克这样的地方喝咖啡”,其实星巴克不是高档的地方,是我们人为的依据其定价而把它高级化了。如果说茶馆里充满了最普及化的民俗的话,星巴克这样的咖啡店,也同样是一种最普及化的民俗。如果我们把咖啡的地位放平了,我们会发现,其实茶文化才真正是我们应该以引以为豪的东西。
或许,我们以为喝咖啡品的是那个洋味,在咖啡店里来杯咖啡就让我们向国际靠拢了许多。其实细细想来,它除了价格高点环境优雅点,还有什么能和我们的茶文化相比呢?而一种东西,未必价格真正能体现其价值。在敞开胸怀接受国外的精华之时,千万不要让我们自己的东西被外来的冲击扫荡得难觅影踪。 茶属于东方文化。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的不同,在于东方文化往往没有一个科学的、准确的定义,而要靠个人凭借自己的悟性去贴近它、理解它。 “或惯常在落雨的黄昏,悠闲的啜着热气氤氲的蓝山;一个人的夜晚,你总是守候在蒸馏式咖啡壶旁,任它用最挥霍时间的方式,慢慢酝酿香醇;偶尔也呼朋引伴,沸腾一屋子的人声,任电动咖啡壶运转一整个下午,香气弥漫房间。” 咖啡跟茶其实有异曲同工的作用,茶是理智的诱惑,而咖啡则是非理智的诱惑。对情感的催化,咖啡的刺激远比茶厉害,因为其中多少包涵浪漫的情怀。
回顾历史,其实中国很早就有茶文化了。在乾隆时代,最有名的是乾隆,他一生中,早、中、晚喝三遍茶,而且茶垢都不许别人洗掉,有人作了个调查,在230个皇帝中,乾隆活得最长,起码他没有得肿瘤。你不能不承认,茶是其中的一个原因,当然不是唯一的原因。乾隆85岁时让位嘉庆,老臣们跪下了,说:“国不可一日无君啊”而乾隆说什么呢?他说:“君不可一日无茶”你说他对茶到了什么程度。就是有历史记载的,所以我觉得很遗憾。没有完全继承。实际上很多茶名字还是皇帝命名的“铁观音”是乾隆命名的,“碧螺春”是康熙命名的。现在很多年青人不喝茶,喊叫起来的时候,你问他什么好,他还说可口可乐,直真是无知啊。欧洲本来是不喝茶的,美国十大城市有很多茶馆,但一打听很多是日本人开的,就没有中国人开的茶馆。所以我们觉得遗憾,发源地在我们中国,文化悠久也是我们国家,可我们国家的“茶”逐浙被人们忘掉了。
春山茶馆座临窗, 俯瞰南江碧水长。
龙井一杯添雅兴, 七言小段已成章。
咖啡还是茶?都好,快乐就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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