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人的世界,很安静,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。冷了,给自己加件外套;饿了,给自己买个面包;病了,给自己一份坚强;失败了,给自己一个目标;跌倒了,在伤痛中爬起并给自己一个宽容的微笑是啊,我总是一个人,你从来不曾来过,我也从来不曾出现在你的世界。”徐志摩如是说。这是徐志摩在得不到林徽因的爱时,记录下的心理路程。
缘尽时,无须挽留,挽留住的只是无尽的惆怅,缘散时,无须伤感,伤感过后只是无边的寂寞。
上面的这句话,不管从谁的嘴里说出来,似乎都是很轻松的,然而,当事人却无法按这人间总结出来的真理轻而易举地度过。
在这可遇不可求的空间里,我忽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徐大才子的这句话,哎!造物弄人啊。他怎知道,在他过世后,那个给了他整个诗意天空的女子林徽因是怎样的怀念过他,想必,她是后悔过的,徐志摩的某些物件林徽因保留了终生。
那么,在我离开以后,会有这么一位男子怀念我终生吗?
普洱的茶香,伴随着我眼里的泪,淋漓,却终于没有落下,看看,依依你在这么舒心的环境里胡思乱想什么?要说这里环境一点不会输给“绿树阴浓夏日长,楼台倒影入池塘。水晶帘动微风起,满架蔷薇一院香。”
茶馆里浓郁的茶香,依然不能使我安静下来,这个茶馆的装修设计使我想起了唐。高骈的《山亭夏日》,好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,可是,那种意境却深深的牵引着我……
茶很早就超越了本身的物质概念,在魏晋南北朝时,茶就与宗教结下了缘份,成为佛道打坐、内省的饮品,随着时代的发展逐渐成为精神上的代表物质。
唐卢仝著名的《走笔谢孟谏议新茶诗》中说:“一鰕喉吻润,两鰕破孤闷,三鰕搜枯肠,唯有文字五千卷。四鰕发轻汗,平生不平事,尽向毛孔散。五鰕肌骨清。六鰕通仙灵。七鰕吃不得也,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。蓬莱山在何处?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……”卢仝《玉川子集二》
茶被称为“清友”,与竹子并重,成为士大夫品格的象征。所谓“竹里延清友,迎风坐夕阳”(唐姚合《品茗诗》),“竹间烟起唤茶来”,清郑板桥“一盏雨前茶,一方端砚石,一张宣州纸”(《郑板桥集。补遗》),茶成为风雅隐士的珍品。
饮茶也是一种生活品味的象征,“竟日何所为,或饮一瓯茗,或吟两句诗”。宋赵明诚、李清照夫妇,“坐归来堂,烹茶,指某事在某书卷第几页第几行,以中否决胜否,以饮茶先后。中即举杯大笑,至茶倾覆怀中,反不得饮而起”(李清照《金石录后序》)。
《诗经。郑风。出其东门》中“有女如荼”,“荼”即茶,用茶来形容清纯可爱的女子,茶成为芳菲雅洁的象征。以至于我坐在这里,看着对面的老板,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茶具,烧水、洗茶、泡茶、倒进玻璃器具里、再到我的茶杯里,那只小小的紫砂杯,浓浓的普洱就似葡萄酒那么红,想象着自己会喝醉了的。老板说,普洱真的会喝醉的,不同醉酒的醉人。
假如我从某人眼前走过,会不会被认为:此女如茶!
忽然发现,自己患有严重狂想症,在一个时空中,会出其不意的飞跃于另一个时间地点,脑子里的画面时刻都在快速轮回中。
来源:散文吧 作者:紫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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